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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梦与现实

【楼诚】梦与现实


1、时间线在十年动乱期间,不代表任何观点,只是设定

2、这是我重读霸王别姬之后突然想写的设定。可以先看看我写在最后的话,就能看懂我这篇不知所云的文章了。算是个BE吧,但是结尾我觉得HE了。是我自大了,就当是平行时间线吧,我会再抽时间补一个HE的小甜文。此篇请谨慎使用。

3、BGM:南山南

last:食用愉快

 

北平的天一直是灰蒙蒙的,似乎是见不到太阳。窗外时不时的响起一阵阵的口号,然后是砸东西的声音,叮铃咣当,紧接着大概就是尖叫的声音,男人女人老人小孩,所有人都活在一种恐慌里面。

批斗室里每天都有人进进出出,有的人好好的进去,鼻青脸肿的出来;有的人完完整整的走进去却只能被抬出来;还有的人,这辈子都没有再看到批斗室外面的样子……

自行车吱吱呀呀的响着,红卫兵奔跑时扬起了尘土,批斗室里接连不断的嘶吼,监狱里脚铐塔拉塔拉的擦着地面……尸体高高摞起,人吃掉了人。

……

几万米的高空,明家大哥和阿诚静静地靠坐在椅子上。经过三大改造之后的飞机稍稍有一些改进,也还算是高档的出行工具,飞机上的人非富即贵,去巴黎无非是学习旅行,向他们这样回家的大抵是没有了。

“大哥”阿诚轻唤,“明台什么时候跟过来?”这次他们回巴黎,就没有再回来的打算了,国内已经不太平了,当时解放战争他们就想离开,中国人打中国人不是他们想看到的,但是党是他们的信仰,他们无法抛却。

现如今已经赢了战争,明楼也作为经济学家参与了三大改造和八大会议,稳定了新中国的经济。紧接着八大二次会议召开,明楼照例参加,回家后却急着给组织打了报告说要离开一段时间,组织当然不肯放人,甚至私下联系了航空公司说要暂时拘留他们,好在阿诚的关系稍微广了一些,两人乘车前往南方,又辗转去了香港才得以离开。

在途中明楼谈起八大二次会议的经济战略,阿诚这才明白为什么一向沉稳如大哥要这样着急的离开,再不走,怕是就走不了了。不是谈不谈信任的问题,单凭情报员多年的直觉,两人就知道要变天了。

“等我们安顿下来吧。”明楼睁开微闭着的眼,看着面前男人已经明显的黑眼圈和遮不住的疲惫,轻轻叹了口气,“休息一下吧,还有一会儿呢。”那时的飞机哪里有那么高的速度?面前自己的二弟已经是疲惫不堪了,但是他不敢睡,他要守着自己,明楼能感觉到阿诚的紧张,问起来,那人又说无从知晓。

……

两人算是长途跋涉回到了巴黎,虽说是不告而别甚至在这种特殊时刻已经算是犯了死罪,但那个时候的新中国还没有开始新时期外交,法国巴黎是他们管不了的一个地方,明家大哥做着一所大学里的经济学教授,阿诚也在那所大学里任职,虽说不是教授,但是两个人工作在一个地方,和当时在上海一样,也还算是舒心。

住的房子就是当时明家三兄弟一起来巴黎时购置的,本说战争结束之后按照“家园”里找一处房子住着,可是画早就消失在战火里了。这所住处还没被炮火炸毁也算是幸运的了。房子没有明公馆大,但是离两人任职的学校不算太远,物品也还齐全,住的很是顺心。

“大哥,超出了你的预料。”阿诚从外面回来,正直盛夏,他只穿了巴黎时下还算流行的短袖衬衫和背带裤,才出去拿个信件就被热出了密密一层薄汗,他手里的信封已经被拆开了,在那个信息不算发达的年代,消息总是落后的。

有些泛黄的信纸被他紧紧捏在手里,“你看。”阿诚甚至没有说内容,这些内容骇人听闻,一两句甚至解释不清楚始末。

明楼匆匆从厨房出来,手上还挂着水珠,大概是去洗水果了。潮湿的手碰上信纸,有一些钢笔墨迹被晕开,但还算是看得到,明楼许久没有皱起的眉头又回到了当时在上海新政府的时候那样,深深的沟壑表达了主人现在的复杂心情。

“可靠吗?”明楼看完信上的内容,抬起头,看着阿诚的眼神里满是忧愁。他的祖国,他最敬爱热爱的祖国不应该是现在这样一幅乌烟瘴气的样子,道德沦丧,毫无朝气。

阿诚闻言点了点头,消息是之前较好的一个弟兄写给他的。落款时间比较早,信件漂洋过海浪费了太多的时间,现在国内形式只能比信件上的更甚。

“阿诚啊。”明楼习惯性的揉了揉额头,大概是许久未犯的头疼症又复发了,阿诚看到的瞬间脚下就已经转向,想去卧室给他拿药,却被明楼一把拽住:“不用,没事。”

“大哥。”阿诚没有再动,转回身子,只是语气里透着的是满满的关系和担忧。

“明台,现在很危险。你看看哪里能打越洋电话,问问他。”明楼死死地按着额头,没有理会阿诚。

“是。”最严重的是北平,信里是这样说的,明台自从上次自上海转移以后一直在北平活动,虽说组织不知道他是明家的小少爷,对外只是称一直是黎叔将他养大成人,而后直接入党,但是万一有谁为了邀功免死,又知道明台到底是谁,当真是极其危险的,据说北平的红卫兵宁错杀一百不放过一个。

阿诚嘱咐了明楼记得吃药,就匆匆换了鞋开着他们买的二手小轿车赶往学校,那旁边有一家银行里可以打越洋电话,不便宜但是信号相当的好。

……

房门被推开的时候,阿诚脸色并不好,他看到明楼靠在沙发上,旁边没有水也没有药。沙发上的人只是抵着额头,靠在沙发上小憩,大概是累了,自己回来的开门声也没把这位前谍报人员吵醒,又是一声叹息。

阿诚轻手轻脚的去卧室给明·永远不会自己吃药·楼拿药,端着水下来的时候突然想到之前在新政府,明大长官也是这么躺在沙发上,盖着件大衣休息。自己带了消息进来,惊得他瞬间坐了起来,头疼不已,自己给他递上药。

现在和那时,很像。

“大哥。”阿诚在明楼身边坐下,轻轻拍了拍身边的人。后者睁开眼,额前的发丝早就被汗水打湿,怪异的贴在他已经有些许皱纹的额头上:“说。”气息不匀,听着十分虚弱。

“先把药吃了。”阿诚把拿着药瓶的手往前送了送,又递过去水,看着对面的人把药吃了才算完。

“联系不到了。”轻言轻语,却像是数斤炸药,怕是要把明楼炸得粉碎才算是甘心。

他拿自己弟弟的命做过一次赌注,死间计划。那次他以为自己保住了家人的性命,却在最后失掉了大姐。如今他想带走弟弟的时候他有事被组织带走,像再一次死里逃脱的时候却发现本该逃脱的人被自己埋入泥潭。

“大哥……”阿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但不知怎么,明楼想到了明台在自己耳边开的那一枪,耳鸣头痛,他现在就像是被人又打了一枪,贴着耳廓,直入心房,“我明天再试试。”

“来不及了……”

阿诚自被明家收养起就没有听到过家中大哥说这么丧气的话,失落的语气似乎是一汪弱水,但凡靠近的事物,无一例外要被淹没。这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让阿诚心里的异样越来越明显,说不清道不明。

“大哥。”又是一声轻唤。

明楼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让他先去休息。可阿诚哪里舍得,兀自在明楼身边坐定,阖上眼。

……

夜还长,黑暗才刚刚开始,黎明的光遥遥无期却总在前方

……

“嘿,嘿!睡什么睡!心挺大哟,不愧是走狗。”铁棍一下下砸在木椅上浑身是血,蓬头垢面的男人身上,已经破烂不堪的衬衫和西裤还能勉强看出他出身不凡,似乎是谁家的阔少爷。

右手紧紧攥着什么,血一滴一滴的顺着从指缝里掉下的链子落在地上。

“攥着什么这么宝贝?……草,给老子松开。”咣当一脚,男人连带着椅子砸在地上,本就破烂不堪的椅子被这么一砸,散成几根木条和木板,只是男人的右手还是没有松开的迹象。

“妈的,什么他妈的东西?去去去。”一脚一脚接连不断的揣在男人身上,直到失去了知觉,手才渐渐松开,一只老式怀表赫然躺在污迹斑驳的手上。

“妈的,老男人送的东西,脏死了。”怀表里是当年任汪伪政府财经部经济司首席财经顾问明长官,明楼的一张工作照,照片里的男人意气风发。

……

阿诚睁开眼,天还没亮,夜晚黑得可怕,连颗照明的星都见不到。他努力适应了黑暗,轻轻拍了拍身边的男人,却发现炎炎夏日,指尖微凉。

……

“嘿,就是他,和个男人搞在一起。”

“走狗!混蛋!”

“资本家!没人性!”

“……”

  ……

男人的身上全是烂菜叶,垃圾,脖子上的大牌子清清楚楚的写着莫须有的罪名。

绳索已经套在了男人修长的脖颈上,所有人在等着看他脸上精彩的表情,可阴阳头下的那张俊俏的脸却毫无波澜。

绳索一点点被拉直,脚下的砖块被踢开。

……

木门被推开,屋内一室明亮,餐桌上早就摆满了饭菜,入眼便是大姐温和的笑:“每天忙什么忙的呀?你大哥回来的都比你早。”

“就是,阿诚哥你干什么去了?”小少爷的声音已经不再清亮却还带着旧时的顽皮。

“你看看你,怎么回事,这么慢?”大哥抬起手在空中指了指。

“诶!对不起,是我耽误了。”推门的人点点头,脱下呢子大衣搭在沙发上,边挽着袖子边往餐桌旁走。

……

夜还深着,外面没有一丝光亮。

夜还长,但总有黎明在前方指引方向。

 

写在最后:这篇文是我很久就想写的一篇产物了,本想着给他们一个完美的结局,最后也算是做到了。

我知道肯定有人没看懂,因为我写这篇文的时候挺乱的。

其实是这样的:动乱爆发,没人去巴黎。明楼被审查,搜家搜到阿诚的痕迹,连带审查,发现两人关系。明楼因为头疼症恶化直接死于发病,阿诚被游街批斗最后当中绞死。明台也是审查,批斗死亡。

里面有一些隐喻,黑夜啊,黎明啊还有一些和之前在上海的时候做对比写现在同样还在面对敌人啊一类的,希望你们都看懂了(鞠躬)

结局你们就当是个HE吧,他们一家人最后在一起了不是吗?(顶锅盖

这篇文到最后我确实是忍着泪水写完的,言语不清思维混乱实在是对不起,但是请满足我想写这种设定的心理(鞠躬)

这个设定是有根据的,具体是什么就没必要说了。

再次鞠躬,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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