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永久快乐,任何选择过后都洒脱

【楼诚衍生/多cp】二十二

  1. 为电影《二十二》助力,为《二十二》打call
  2. 涉及cp:凌李,谭赵,带一两句的庄季和楼诚
  3. 求求您了,去看看《二十二》吧。她们真的应当被记住
  4. OOC,但愿食用愉快
  5. 越看越像广告🙃

好巧不巧的暑假档,正赶上《二十二》上映,也不知道医院投资方是最近赚钱了还是偏偏有这样的情怀,早上凌远刚到办公室就接到投资方的电话:“凌院长啊,最近二十二上映你知道吧?”

凌远单手拉开院长办公室的窗帘单手接电话,眉头微皱着想不出投资方问这个问题的原因,只能模棱两可的应声:“是,今天,14号。”

“是这样的,我希望医院能分几批组织员工去看看这个电影,你统计一下,找我要电影票的经费。”

“啊?……诶,好的。我下班之前统计好发到您邮箱。”凌远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赶紧连忙确认了时间地点,又说了几句最近改革的实行才挂了电话。

人傻钱多?凌远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这个词,可仔细想想又不对,他每次例会可都没觉得董事会投资方人傻,可偏偏包场看电影这件事,他是真的琢磨不透。

前几天李熏然回家还和凌远提过两嘴,几年前《三十二》上映的时候李熏然还拉着凌远看过,看到最后,一个一米八几的刑警脸皱成一团,跟个受天大委屈的小姑娘一样。凌远有这个历史情怀,也实在是哭不出来。人各有命,他从小就这么觉得。

凌远挂了投资人的电话又拨了各科室的电话,把可是的主任都喊到会议室开晨会,骨科的主任病了,喊了副主任赵启平来。

凌远的晨会绝对不可能只说福利,开头先把工作总结一下,安排一下,核实一下,让一众科室主任都摸不着头脑,等到会议最后,凌远才把早上投资方的意向和各科室主任都说了,免费看电影的福利谁不喜欢啊,各自都欣然接受,准备回去统计人数了。只有赵启平一个人等所有人走了之后看着凌远:“院长,真是《二十二》?”

凌远点头,不知道赵启平的意思。

“没事我问问,我以为这个电影不会有人很在意。”赵启平耸了耸肩,和凌远道别之后回了自己办公室,今天没有他的门诊,一会儿才上手术。

赵启平从抽屉里拿出手机登上微信,在他的小群里召唤小伙伴:熏然,三哥。快快快,第一医院要组织看《二十二》了,是时候贡献票房了。

李熏然的小狮子头像率先出现:真的假的?你们有这个福利?

季白的头像紧随其后:当真?

赵启平回复了个猛烈点头的动图,然后李熏然和季白就又销声匿迹了,赵启平捏着手机屏幕转了几圈手机,又给谭宗明发消息:老谭,你知道《二十二》吗?

谭宗明大概有事情,过了一会儿才回复:纪录片?

我们医院组织去看。小赵医生回复。

谭宗明这次回复的很快:言下之意是让我也组织一下晟煊?

铭记历史,贡献票房。小赵医生回复,我要准备手术了。

谭宗明坐在皮沙发上看着手机,赵启平是拉着他看的《三十二》,当时赵启平说看个片子吧,谭宗明以为是什么他最近淘来的文艺片好电影或者毛片,谁承想是部纪录片,关于慰安妇的平铺直叙的纪录片。那天晚上两个人看的安静,看的沉重,赵启平当晚红着眼睛,鼻子一吸一吸的看着谭宗明:“老谭,我经历过那么多事故,手术,生死,可我还是好替她不值。‘只嫌命短不嫌穷’老谭,我们没人过过30块钱一个月的生活,在经历的非人的屈辱之后还能这么平平静静的活着,我觉得我都承受不来。”

谭宗明搂着靠在他怀里的赵启平,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用下巴磨蹭着他的发顶,他也说不出任何话,他只能用沉默来安慰赵启平,做一个倾听者。谭宗明在自己创业最艰难的时候也没有过过全身上下就30块钱顿顿白菜的生活,他没办法想象老人的艰难,没办法想象她们对活着的坚持和执着。

谭宗明看了看表,给安迪打了个电话。安迪在接到她们谭总要求包场看《二十二》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逼的,愣了好几秒才应声。

大概是被小赵医生传染了吧,安迪看着面前的电脑想。

 

中午吃饭时间,李熏然端着餐盘坐到他三哥对面:“三哥,打算去贡献票房吗?”

季白扒拉着面前的一碗面,抬头给了李熏然一个白眼:“犯人不审啊?案子不破啊?”他们最近刚接手一起大案,忙的脚不沾地,刚才秒回完全是因为刚出审讯室。

李熏然“哦”了一声,他感觉自己的卷毛上都散发着沮丧:“那我找老凌帮我买一张凑数吧。”

“带我一张,钱让凌远找庄恕。”季白扒拉完面条和李熏然说了一嘴,然后脚步如飞地回了办公室。

凌远接到李熏然的电话的时候其实很是震惊,他今天已经接到两个本不该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的人给他打电话了。

“喂,然然。回家了?”凌远脖子夹着电话,双手在键盘上噼里啪啦。

“没。”李熏然不打电话还好,一听到凌远的声音就更想他了,“平平和我说你们要组织看《二十二》,能不能帮我和三哥带两张票。不看,凑票房。”

“发奖金啦?”凌远不记得自己家小孩这么执着于电影啊,季白也不是这种人啊。

“我……”李熏然没说完,就听赵寒在那边喊他名字,李熏然捂着手机回应了一句‘马上’,“我还有事啊,老凌帮个忙,等我回家了告诉你。对了,三哥说票钱找庄恕要。”还没等凌远回话,他就匆匆挂了电话。

大概是真有急事吧。凌远笑着摇摇头,放下手机,邮箱里已经有科室主任发过来的名单了,凌远准备一会儿汇总一下人数,再给两个刑警加上去,当时感谢他们维护祖国治安了。

 

等李熏然忙完案子回到家已经是第一医院看完电影好几天以后的事了。当天晚上吃完饭,李熏然洗完澡出来看到凌远坐在沙发上看书,直接靠着他坐下,扒拉扒拉自己还潮的小卷毛:“老凌,关于《二十二》我和三哥真的有情怀的。”

凌远听到李熏然这么说,放下书看着他。

“当时我和三哥还在警校。”李熏然调整了下坐姿,“当时学校组织去探望老革命家,我和三哥一组的,我们去看的人是明诚先生,他之前还给我们讲过课的,我们也熟。当时他大哥,阿不,他先生吧算是,明楼教授,他是财经教授,谭总大概是知道的。”

凌远点了点头,示意他也知道这两个人。

李熏然吸吸鼻子,继续:“因为都熟悉的,探望也就走了个形式,明诚老先生就说给我们讲讲故事吧。当时慰安妇的事情在国际上有些被重视了,他就说给我们讲讲这个吧。”

凌远伸手拍了拍李熏然的背,他听出来他的声音里已经带着厚重的鼻音。

“我没事的。老凌。”李熏然又吸了吸鼻子,做了个深呼吸,“太难了,她们活的太难的。我之前只是只言片语的了解过一些,但是想明诚老先生讲这么细的,我第一次听说。”李熏然咳了两声,企图恢复正常的嗓音。“老凌,当时看《三十二》的时候我就在想,她们还能不能看到胜利,看到世界去记住她们。结尾那里,从两万一下一下跳到三十二,从雪白的颜色一点一点变成鲜红。到现在,剩下八个,而上诉的老人一个接一个的离世,12号又一位上诉人离世。等到这个国家没了证据,她们就真的被遗忘了。”

李熏然红着一双圆眼睛看着凌远,他不是多愁善感的人,但是听过明诚的讲述,明楼的补充,那些人似乎就在眼前,她们或许并不怎么样,活着就是她们觉得最幸福的事情了。但是有人为她们不值,有人为她们担忧,有人希望她们被了解,被记住,如郭柯,如制作团队和志愿者,如去看电影看纪录片的观众们。

凌远吻了吻李熏然红红的眼睛,低声说:“然然,会好的,就像你于我,她们会有光的,有人记住她们,关注她们,爱她们。还记得《三十二》里老人说的吗?”

谢谢你们来看我啊,关注我关心我,谢谢啊……

只嫌命短不嫌穷……

李熏然点点头。

凌远揉了揉李熏然潮湿的小卷毛,轻声:“日头出来点点红,照进妹房米海空,米海越空越好耍,只愁命短不愁穷。天上下雨路又滑,自己跌倒自己爬,自己忧愁自己解,自流眼泪自抹干。*”

 

日头出来点点红

照进妹房米海空

米海越空越好耍

只愁命短不愁穷

天上下雨路又滑

自己跌倒自己爬

自己忧愁自己解

自流眼泪自抹干

……

*《三十二》开头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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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们,看看二十二吧,几十块钱看一部可能是最后一部类似题材方法的纪录片真的很值啊。

用他们的形象安利一部片子实在是不好意思,可我想他们也大概都去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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